闭目半晌,掌心迟迟没有感受到戒尺抽下的疼痛,倒像多了个盒子。
徐静书忐忑睁开一只眼,惊讶地发现手里竟躺着昨日给赵澈的那盒喜糖,而赵澈唇边噙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扭头面向窗外。
今日的表哥……是大坏蛋,故意捉弄人。
“我只吃了三颗,剩下的都归你,”赵澈轻声带笑,“你年底要应书院的入学考,多攒些喜气。”
徐静书以手背抹去被吓出的委屈薄泪,小嘴扁扁地怒嗔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
好吧,坏得还不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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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赵荞火急火燎冲进了含光院。
她对赵澈又信赖又崇敬,平素若非赵澈发话让她来,她绝不会贸然到含光院打扰。今日她得了那消息被气昏头,一时竟忘了大哥最不喜有人不请自来。
好在赵澈明白她zhà毛的原因,非但没怪她,还吩咐侍者添了碗筷,叫她坐下边吃边说。
“凭什么?!赵淙那好赖不分的破德行,要我说,哪怕就是请帝师教导,他也成不了大器!”赵荞小脸红通通怄着火,被气到像是要燃起来。
徐静书倏地瞪大眼,先才喝下去的那口汤仿佛哽在喉间下不去了。
虽说她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