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短一截。
旁边那姑娘的装束竟与她差不多意思,也颇有点“捉襟见肘”的样。
小寒才过,立在屋外是无风也刺骨。两人不约而搓着手,原地跺起脚来。
那小姑娘笑着搭话:“方才最后一题真难。我见你好似没有答?”
方才两人邻座,虽相互之间的距离看不清对方写了些什么,但写没写字是能瞧见的。
“是很难,”徐静书有些心虚地垂眼,笑得尴尬,“你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真是厉害。”
下午考的是书科,最末的题目是一段辞赋品鉴,以大多数应考学子的学养基础来说,确实算难题。
可赵澈及段玉山提前半个月就替徐静书押过题,今日那段辞赋恰是被赵澈押准的,对徐静书来说其实不难。
她是怕才入学考就冒了尖,故意将那题空着。
那姑娘以为她的尴尬是因不会这题而羞耻,便安慰道:“我那是硬凑,答的许多话同题面都没关系,就想着撞大运呢。私塾夫子说,若遇到不会的题目也别空着,要想法子写得满满的。你在私塾里没听过这个窍门吗?”
“我没上过私塾,”这话徐静书也不好接,只能含含糊糊,“是家里人教的,没提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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