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有些方子在他们手中能害人也能救人,端看如何调剂。但术士用yào胆大,不像正经医家那般辩证施法、徐徐而治,他们手中大多方子,在医家看来无论配方、剂量都是极其凶险冒进的。
不过赵澈受太医官诊治已半年,成效确实微弱,脑中淤血消散的进度远远缓于预期,太医官们甚至不敢断言是否能复明。
赵诚锐与徐蝉商量后,去内城请来太医官验看过何然的化瘀之方。太医官们虽仍觉用yào有点剑走偏锋,但与赵澈如今的情形倒算对症,斟酌之下觉得此方可稍作改进后再行试用。
于是夫fu俩将信将疑地接受了何然的“将功补过”,派人贴身管控她在镐京的行踪。
“若我儿真能复明,自会如约放你一马,”徐蝉面色冷厉地看着何然,“若有半点闪失,你知道会有何后果。”
何然点头如捣蒜,诺诺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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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人逾数的事若外传,对整个信王府都没好处,所以即便出了这些事,也只能解决在府门内,半点风声都不能走漏。
府中人知趣,看出气氛不对,也没谁敢多嘴问瑜夫人和柔姬的去向,很多人甚至不清楚这二人具体做了什么,只知是没干好事被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