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发问,“yào快凉了,不喝吗?”
这是女术士何然提供,又经太医官改良的化瘀新方,与赵澈之前喝的yào不一样,苦味极重,徐静书隔着桌案闻那味儿都忍不住皱眉。
“拖一会儿算一会儿吧,”赵澈无奈勾唇,换了个话题,“这半月,在书院还好吗?”
这个问题,先时在承华殿徐蝉问过,到涵云殿时孟贞也问过,原是满满关切之意。可不知为何,此刻听赵澈原木原样再问一遍,徐静书心中竟有点淡淡委屈。
自一个月前新年家宴的“红鸡蛋”之间后,她与赵澈是真真有点生分了。她当然明白,这是因为她“长大”了,家里人都不再将她当做小孩子对待,尤其赵澈是表哥,又不是表姐,与她相处自然该注意适当的分寸避忌。
例如先前不让她关门,其实也是为她好。
可是,大约就像雏鸟全心信赖破壳初见的那位一般,赵澈也差不多就是她破壳时初见的第一人,在她心中与旁人并不相同。如今这般略显生疏的问话,道理都明白,却也难免落寞,总自己好像要被撵出鸟巢了。
“夫子们博学,同窗也都和气,”她敛神坐正,认真答道,“只是忽然多了几门从前没学过的科目,还需再刻苦些。”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