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赵荞却是每日往返,每日下午信王府的马车都会按时去接,早前府中也安排让徐静书在休沐时就同她一道回来。
“我昨夜还想与同窗讨论功课,就没走,”她有些心虚,“与同窗们一起坐书院的大车回城,也很方便。”
她实在不想出卖赵荞。
她与赵荞在不同的讲堂,平日功课繁重也没什么机会见面。据书院布告栏上的点卯信息来看,过去半个月里,赵荞总共就上了四天的课,其余时候根本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她蹭得到赵荞的马车才怪。
“yào真的快凉了,”徐静书怕赵澈追问她赵荞在书院的动静,赶忙道,“表哥赶紧喝吧,旁的事可以喝完再问。”
喝yào这话题对赵澈实在不太友好,他的唇抿成了直线,全身写满了抗拒,瞬间像是小了十岁。
徐静书憋笑,眨了眨眼:“方才姑母说有人给府中送了银蜜来。”
“那又如何?”赵澈骄矜轻哼。他虽嗜甜,却是个见过世面的,银蜜这东西在他这里并不出奇。
“这yào闻着味就很苦,喝了以后一定难受,”徐静书试探地觑着他的脸色,眼中藏着笑,“我可以做‘银蜜灯芯糕’给你解解苦味。我做的银蜜灯芯糕可甜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