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早知后来是这样,过去的两年里,她就不会急着长大。
她很想念她的表哥。
想念当初那个在她面前总是口嫌体正直,一盘甜食就能哄得像慵懒大猫那般温软含笑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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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心绪进了含光院,徐静书照例往书房的方向去,却被平胜唤住。
“表小姐,”平胜道,“大公子在小客堂备了茶果等您。”
不在书房?徐静书心中虽诧异,却没多问,点头笑应后便转往含光院西北角的小客堂。
徐静书初次见到清醒的赵澈,就在这里。
当初觉得很高的那道门槛,如今她已能轻松跨过;当初生怕踏碎的金贵水青砖,如今她也知它足够坚固。
红木雕花圆桌旁,依旧坐着蒙了双眼的赵澈。
他快要十七,一袭梅子青锦袍衬得他气质较两年前成熟许多,连坐姿都变得俊逸肃正,十足大人模样。
徐静书蓦地想起那个月白衣袍,坐姿慵懒如散仙的十五岁少年,又想哭了。
“表哥今日怎么想起在这里问功课?”徐静书落座,忍住伤感强颜欢笑。
赵澈疑惑地偏了偏头,不答反问:“你哭什么?”
“没哭啊,”徐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