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喋喋碎语。
赵澈没好气地低声轻笑:“我都没哭,你倒哭得起劲。”
话虽如此,可他飞扬的眉梢与唇角,分明都表达着他的欣悦。
“我在帮你哭,”徐静书拉开他的手,胡乱抹去脸上泪痕,破涕为笑,“你想哭又怕别人笑话你,我知道的。”
她很高兴自己能用这些他很想,却不能轻易付诸行动的孩子气方式,替他淋漓尽致地道尽他心底那些隐秘的无措与欢喜。
她也很高兴,两年以来的这首次独处,自己与他之间,依稀又有了点从前的模样。
这两年里她时常很想念的那个表哥,好像没有走远。
虽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她觉得,这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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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傻兔子。好了,别哭,”赵澈噙笑,难得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眼下有点隐患在,这事不适合让别人知道,懂吗?”
虽不明白“隐患”是什么,但徐静书还是使劲点头:“懂。这秘密到我为止,除非你同意,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不会坏你事的。”
她的冰雪聪明让赵澈愣了愣,旋即露出一种介乎“慈祥”与“欣慰”之间的神情,像个“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长者般,满意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