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透如今的风向啊,”赵澈扶额长叹,“还当战时在钦州那会儿呢。”
早年还在钦州那会儿,因是战时,法度条令形同虚设,没谁有余力注意“后院人逾数”这种小事。如今新朝建制四年,方方面面都在逐渐进入一个既定秩序,许多陈腐积弊正在逐年被清算。
“他若继续对此不以为意,只怕将来大规模清理‘后院人逾数’这问题时,他与皇姑母就是板上钉钉的两只出头鸟。”
历来革新除弊时,最先被揪住的对象定是有足够分量的,下场也要足够惨淡,才好起到“杀鸡儆猴”的震慑作用。
段玉山无奈苦笑:“在这件事上,皇帝陛下自己也没做什么好表率,估计在武德一朝是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或许这也是赵诚锐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
“只是眼下的三位热门储君人选,个个都不像会忽视这个问题的主,”段玉山深吸一口气,“信王殿下若再这样下去,待将来储君登基,只怕这烂摊子就留给你来担苦果了。”
赵澈清冷哼笑:“那也未必就是留给我的苦果,或许我父王并不想将这苦果留给我。”
“这信王府若不jiāo到你手中,只怕将来倒得比哪家都快,”段玉山对此是深信不疑的,“虽信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