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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点糟糕。
“我没龇牙, ”她双手负在身后, 蔫头耷脑地软声道,“对不住, 我先才是起急了才口没遮拦, 请表哥……”
“为什么事起急?”赵澈抿笑, 淡声打断了她的愧疚与自责。
徐静书慢慢抬起羞惭红脸, 小心环顾四下。今日列席者数十人, 此刻大都三五成群在近旁各处小景致找乐子,或是找地方坐下叙话,就春日山景煮茶品果, 时不时发出点笑声。
虽说是第一次涉足这种场合, 但如今的徐静书毕竟读书明事整两年,不必旁人来教,她也知那些人看似散漫玩乐, 实则是在心照不宣的风雅笑谈中互亮机锋。那些言笑晏晏的背后,或多或少都隐藏着许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
她明白眼下不是拉着表哥谈“要不要考国子学”这种琐事的好机会,可她又怕若不及时将自己的理由与打算说清楚,表哥对自己的失望气恼会变成再也结不开的结。
心下飞快权衡利弊后,她清了清嗓子,小声提议:“我瞧着半山亭里没人,我们可不可以去那边讲?我明白表哥今日过来一定还有旁的事,不会耽搁你太久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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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