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不知从何说起之际,又听徐静书心虚干笑道:“呵, 我……先前那颗,是、是我从下头一路捏着拿上来的,给、给捂热了。我怕它、它变酸,就、就从这盘子里偷、偷拿了一颗。对不住,我、我骗人了。”
这番解释虽磕磕巴巴,内容上却仿佛没什么毛病。
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赵澈慢慢呼出憋了半晌的长气,说不出心中那滋味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遗憾惆怅……不对,他遗憾惆怅个鬼!
“徐静书,”赵澈尽量严肃地板起红脸,“你从小一说假话就舌头打结,你自己知道吗?”
“啊?这、这样的吗?哈、哈、哈,”徐静书轻咳几声,笑音心虚,“好像被、被吓着的时候也、也会打结。方才在下头遇到……遇到雁鸣山武科讲堂的段典正和、和林典正,我差点闯祸,吓、吓到了。嗝。”
听她说差点闯祸,这会儿还吓得都开始打嗝儿了,赵澈不免担心起来,暂将满心的疑虑放到一旁。
“别怕,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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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书悄悄抬手按住狂跳的心口,定定注视着眼前的赵澈。
她先前“单方面偷偷盖章”的举动,实在可谓卑鄙可耻,还鲁莽。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