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她清楚看到,此刻的赵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以yào布蒙眼。
他盘腿闭目,面朝着“落地见月窗”。
迤逦斜入的月光与阁中的夜明珠jiāo融,如有精致工笔蘸了浓淡合宜的“银沙墨”,沿着他雅正俊美的侧脸轮廓细细描了一遍。
“不是要我赔你一餐饭?”赵澈并未睁眼,只是略扬了唇角,“这桌都是你的了。”
徐静书赶忙收回目光,自己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只有一副碗筷杯盏,我、我拿手抓也,也不合适吧……”
“除了酒盏,其余的餐具我都没动过。”
赵澈似乎笑出了声。
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热浆糊的徐静书沮丧抱头。
该问的一件都没问,莫名其妙说什么吃食餐具。
“你,不许、不许再打岔!大家都很担心你!先前我看到姑母、贞姨、小五姑娘,全都急哭了!”沮丧过度就成了恼羞成怒,徐静书语气都凶了三分,“你眼睛究竟有没有事?不蒙yào布这是赌气还是太医官允许的?究竟是何事忧思郁结?这么多天闭门不出、谁也不见,到底在搞什么鬼?”
“嚯,兔子发威了,”闭目良久的赵澈终于大大方方笑出声,“你问题太多了,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