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锐活得无比任xing,又无比滋润。
“母妃算是‘高攀’,所以许多事上没有底气强硬;而孟侧妃并未高攀,却又不能在王妃殿下都肯妥协退让的前提下强出头。她俩一开始就是被布好的棋子,无论愿意不愿意,先天就是呈相互牵制之势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俩谁也没有勇气轻易与我父王撕破脸。”
对自己的母亲与孟侧妃,赵澈心中一直都是尊敬与怜悯并存。
这么多年,足够他看清她们有多艰难困顿。
有些事她们有权发声,但因早早被人摆布好了位置,就这样被绑缚了手脚,扼住喉咙。外人看着风光显贵,实际的苦楚,她们只能背着人默默咽。
徐静书再也没有吃东西的心思了。
她垂着脑袋端正跽坐,沉默良久后,才小声道:“所以你做这个局,其实不只是要让她们反对迎那女伶。”
更重要的是促使二人合力,下定决心背水一战,借此事让赵诚锐松口,为赵澈请封世子之位。
一直以来,徐蝉都将赵澈作为自己余生的依靠与希望,毕竟赵诚锐那个人是显然指望不了什么的。
而孟贞对赵澈的希冀,并不下于他的母亲。
毕竟,二姑娘赵荞不知因为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