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愿不愿意。
眼下赵诚锐鬼迷心窍般,打算冒着“触犯通jiān罪”的风险,将继任者之位许给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若再没有人去bi着徐蝉与孟贞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去反对,那将来的信王府不知会成为怎样叫人绝望的光景。
“书上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你所用的手段不温和,也不算光明正大,但有些事必须得有人去做,”徐静书柔声道,“表哥,道理我都明白的,绝不会因为这个就认为你变成了坏人。”
赵澈闭含光院十日不见任何人,一是要迫使她们两人因忧心恐慌而生出绝不退缩的勇气,二是……
他明白她俩的可怜与为难之处,知道这样对她们可称残酷,所以他无颜面对她俩,甚至隐隐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徐静书的话像早春暖阳下的风,柔软却熨帖地化去了他心中那层自厌的薄冰。
终于有一个人清清楚楚告诉他:你的所做作为我都懂,你很好,你没错,你不是坏人。
赵澈闭眼,唇角、眉梢齐齐飞扬。
他蓦地想起当初父王决定将赵渭、赵淙送去汾阳公主府受教,释放出“随时可以将赵澈放弃”的讯号时,他迷惘、失落、苦闷、彷徨,却不能在人前流露分毫,只能在心中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