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
赵澈将手半拢在木椟旁遮去大部分的光,那些小珠子散发的瑰色亮度立时倍增。
就像当年在万卷楼上,傻兔子在他掌心写下那两句七言时、三个月前在瑶华楼,傻兔子对他说“你很好,不要那样说自己”时,他在一片漆黑中看到的光。
璀璨却不刺眼,让人觉着茸茸柔柔,觉着暖。
“就先替你收着。”
想起她方才说他“与今夜月光一样”,他忍不住笑红了脸。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不敢十分确定,却也不敢追问。若追问的结果是他想多了,闹不好就要“打草惊兔”。
那兔子又倔又怂,得不露痕迹地护着纵着,偷偷给她顺毛。不能太冒进,得等她自己迈开小短腿,慢慢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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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近午,赵澈命人将徐静书请到含光院。
他负手立在树荫下,夏日晴光将他的身影拉得细细长长,迤逦斜铺在雕花石板上。
“年末书院大考,你准备得如何?我瞧着你这几个月的小考,卜科、画科一直乙等,可是在这两门上有什么难处?”
一如既往是满身端和正气,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徐静书端正立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