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不停下步子稳住身形。
“没……”徐静书弱弱吐出这个字后,忽然觉得不对,立刻又挺直了腰身,虚张声势道,“那不叫躲!是理当该有的避讳!”
躲了将近十日,她虽尽力摒弃心中杂念去认真读书,可每到夜深人静躲在被窝里时,有些事就偏要钻进她脑子里,不想都不行。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或许是自作多情。毕竟赵澈素来是个尽责的兄长,对弟弟妹妹们都很爱护。他对她的诸多温柔以待,大约也是身为兄长的习惯吧?若她不是他的表妹,他会理她才怪了。
可她又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他似乎意有所指地轻啄那只玉兔雪花糕的画面;想起他帮她顾灶火时那一脸甘之如饴的笑,温柔纵容地说“我选择束手就擒”的神情;想起他置气般大口吞下“青玉镶”时别扭神色;想起夏夜里他在瑶华楼内对自己眨眼,将眼中隐秘而浩瀚的璀璨星辰亮给她看的场景。
她甚至时常想起自己加冠那夜,他笑意缱绻地“送”她一捧美好月华的模样。
这些画面在脑中jiāo替浮沉,就让她又觉得自己或许并非自作多情。那样的赵澈只有她见过,这事她很笃定。
每个夜里,她心烦意乱地辗转反侧时,眼前都会有两个小人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