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她才又在他耳畔,很小声很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yào童。”
藏在竹筐里的这位白姑娘,是当年和她一起被囚在甘陵郡王府的yào童之一,也是那批yào童里年岁最大的一个。
徐静书记得,当年活下来的十几个yào童被大理寺的人从甘陵郡王府救出来后,这位白姑娘是最先被人接走的。
她不明白她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那些人尾随她的人究竟冲着什么来的。她只知道,当年撑到活着得救的同伴不多,而被救出来的这四年,她就遇到这么一个昔年共同受难的同伴。
被囚做yào童的那半年,她们每日被绑在一间小暗室,一起被灌下各种叫人生不如死的yào,一起捱过近乎千刀万剐的反复取血。
她们也曾艰难依偎到一处,气若游丝地流着泪鼓励对方一定要活下去。
乍见昔年同伴,又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徐静书脑中乱得很,一时也想不了太多。
但赵澈却是个越危急越清醒的人。
一听徐静书道出“yào童”二字,他立刻想起方才那个姑娘藏进竹筐之前说过的“若被他们发现,我可能xing命不保”,脑中当即警铃大作。
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