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书一时也说不上是哪里古怪, 但就是觉得他与身旁那两位下属同僚的区别绝非衣袍的缘故。
忍下挠头的冲动后,她收回疑惑目光,改盯着自己的鞋尖。
“堂辩不顺利?”那人又问。
有赵澈与段玉山事先多次“模拟堂辩”的磨练,再加上临考前一日又有大名鼎鼎的段微生加持,徐静书在官考今日的堂辩场上可谓所向披靡——
若是她能控制住不要抖腿的话,几乎算是毫无瑕疵了。
好在堂辩时有桌案在前挡去半身,考官们倒是瞧不见。
这些话,徐静书当然不会对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且还意图不明的陌生人讲。
“还好,”她含糊应下,讷声询问,“我可以走了吗?”
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抬头看人的意思。
那青年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模糊喟叹,似是笑了笑:“去吧。”
徐静书如蒙大赦,头也不抬地疾步迈过了关卡,往候在不远处的双鹂跑去。
双鹂见她惊慌,赶忙扶住她的手臂,边走边小声关切:“表小姐这是怎么了?方才在关卡处被刁难了?”
“没被刁难的。”她就是不知为何觉得怪怪的。
重新回到双鹂的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