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恕罪。”
“你们职责所在,何罪之有?倒是本王今日车驾未挂标识,又未通传皇城司便贸然上山,过错在我,”赵昂笑笑,略抬下颌指了指李同熙手中的东西,又道,“受你家副指挥使齐大人之托,顺道替你带那令牌上来。齐嗣源的意思是,涟沧寺虽是方外之地,日常该巡该查的也不能疏漏,让你在三日内将涟沧寺内僧人、居士清点造册,换防回城后将名册jiāo到他手中。”
“得令。”
“方才是本王误会,晚上待李骁骑忙过,请容本王奉酒赔罪吧。”
“殿下客气了,小事而已。”
成王赵昂在泉山的别业与信王府别业只一墙之隔,将事情与李同熙jiāo代好之后,他对徐静书略略颔首,就转身走向通往他别业的道旁小径去了。
赵昂一走,李同熙大大松了口气,无奈至极地冲徐静书甩了个白眼。
“我可真是服气了,好端端你哭个什么劲?瞧这给我招来顿鸿门宴。”
“我真没哭的,就是一时恍神忘了眨眼睛,”徐静书愧疚无比,“你既不想去喝成王殿下的酒,那不然,我帮你去?”
“要你帮?!眨眼睛都能忘,你怎没忘了喘气儿?”李同熙捏着拳头在她面前挥了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