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到底不是自己的儿子,就这么不用心!”
在最危机的时刻,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往往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她们总会幻想着,自己的爱人像一个超人般降临,帮自己解决所有问题,带自己脱离困境。
因此,虽然不切实际,但严梦洁还是打了电话给何伟祺。
电话一被接通,严梦洁立刻泣不成声:“伟祺……对不起,今天我和妈背着你,来上海看安安了……可是,安安明天就要手术,输血需要献血证,陆亦双却到现在都还没把献血证拿过来……”
“什么?”虽然严梦洁讲的云里雾里的,但电话那头的何伟祺稍作思考后,也就明白了。他安慰道,“好,你别急,我马上就去血液中心。”
“啊?”严梦洁听了,有些诧异,泪水凝结在了眼角,“伟祺,现在还只剩下三十分钟了,你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从A市赶到上海啊!”
“我现在刚下了高速公路,在普陀区。”事到如今,何伟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十分钟就可以到血液中心,等着我。”
电话被挂断,严梦洁却心如死灰,手上瞬间没了力气,就这么任由手机一点点从她脸颊上滑落。
何伟祺曾那么强硬地不允许她来上海看安安,可他本人现在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