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双,你等着。这辈子,我若是得不到你,那就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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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伟祺在前面开车,陆亦双和阿香在后面照顾安安。整个车厢内,除了安安不适的哼哼声,再没别的声音。
陆亦双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莫名很压抑。她无意间一抬头,透过后视镜,只看到何伟祺的一双黑眸,阴鸷到了极点。
这让她蓦地想到,刚刚在医生办公室里,厉擎苍跟她说过的话——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自己老婆,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
那也就是说,现在何伟祺是在介意她,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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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又经历了一轮小堵车。
等他们回到厉家大宅时,已是晚上九点。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可何伟祺还要出门。
陆亦双一心都扑在安安身上,自然没兴趣管他去哪,摆摆手就让他离开。
夜里十一点多,陆亦双终于哄好安安,正抱着他熟睡时,何伟祺才刚从酒吧出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双眸无神,连站都站不稳,却仍然是一脸悲伤,不明白这分明是最能浇愁的酒,为什么却偏偏让他的愁绪愈发猛烈。
他应该要把今天早上那屈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可不知为何,他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