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何伟祺知道杨秀琴的思想还停留在古代,也不屑与她置辩,只是分外担心和害怕,“这传票是冲着我和梦洁来的……我真的不想坐牢!要是真坐十年以上的牢,那我这辈子就毁了!不行,不可以……”
“伟祺,妈也不想看着你去坐牢……”杨秀琴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片刻后,她就蓦地想起,之前她去陆亦双的病房里,求她不要跟何伟祺离婚时,厉擎苍也在病房里。当时,厉擎苍能够指出严梦洁伤害陆亦双的确凿证据,却指不出何伟祺的……
顿时,一个歹毒的计划就在她心里生成,发酵。她随即对何伟祺说:“伟祺,我有办法不让你去坐牢……你现在就去找严梦洁,告诉她传票的事,并且让她到时候在庭上,一口咬定所有的事都是她自己做的,跟你无关!我感觉,厉擎苍手上一定没有你对陆亦双行凶的确切证据!只要严梦洁肯包揽下所有的罪,他也无可奈何!”
“可是,梦洁怎么可能会同意呢?”何伟祺听了,眉头却皱得更紧。
“有什么不能同意的?这些年,她吃我们何家的,住我们何家的,我们何家对她不好吗?也该是她报答的时候了!”不同于何伟祺,杨秀琴的语气理直气壮,“更何况,不管她包不包揽下所有的罪,她伤害陆亦双已经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