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他们最后都妥协了,可你之后的几十年,过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要承受多大压力?就你这样的人,还来嘲笑我,可怜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呵,你以为你不把何伟祺供出来,我们就对他没办法了吗?”现在严梦洁的每一句话,都直戳陆亦双的内心,让她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到这里,她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说动严梦洁了,也不想浪费时间,拿起包包就起身准备离开,“那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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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咖啡馆的陆亦双,浑身裹挟着浓重的怒气,上了早已在路边等候多时的黑色豪车。
车里,厉擎苍一看到她那副阴沉的脸,嘴角却扯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失败了吧?”
“严梦洁比我想象中的要清醒多了,”到现在,陆亦双的语气还是愤愤的,“她并不只是为了要保护何伟祺,才一个人死扛下所有罪名,她是为了安安。只要何伟祺的纪录清清白白的,我们就没办法跟他争安安的抚养权,这一点她清楚得很……我们怎么办?”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去跟她谈判,不会有结果的,你非不听。”厉擎苍说着,便爱怜地伸手勾了勾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为了那种人,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得。”
“也不是完全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