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那分外焦急的神色,有些刺激到了黎夜弦,让他开口的语气无比强硬:“沛琳,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为他着急上火的这副模样。”
司沛琳听了,即使心里仍然很着急,也不由得强行压下这些情绪。现在她倒是学乖了,不敢再轻易激怒这个男人,毕竟司昂杰在他手里。
“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黎夜弦紧接着说,“但谁让你不乖呢?那我就只能用这种非常手段了。”
毕竟跟黎夜弦接触一年了,关于他的“非常手段”,司沛琳自然是有所耳闻的。无非是控制住不听话的属下的家属,通过折磨这些家属,来逼属下就范。那些折磨的手段,自然是惨无人道的。
因此这一刻,即使司沛琳真的很不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但为了司昂杰,她仍然马上开口示弱:“黎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逃跑,不该离开你……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乖乖留在你身边,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昂杰哥哥,马上放他走……”
“沛琳,你弄错了,”此刻黎夜弦平静到无怒无嗔的语气,与司沛琳的恐惧焦急形成鲜明对比,“我不需要你跟我承诺这些,因为你不是我的属下,更不是我的犯人,而是我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我只需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急切地想要离开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