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想在这种环境,她这种境遇下告诉她,他怕玷污了年少时这份纯洁的美好,他也怕她非但不相信,还会以为他居心不良。
因此,他找了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因为,你曾经是厉擎苍的爱人。”陆亦双听了,哑然失笑,语气中的讽刺不可遏制地体现出来:“我知道,你一直觊觎厉擎苍的厉氏家族掌权人地位,总认为这个位子本来该是你的;你争不过他,就想要把我捏在手心里,体会一种掌控他曾
经爱人的快感吗?厉天行,你这是懦弱,是变态!”
这种话,但凡是男人,听了都会不舒服。但此刻厉天行脸上却没有半点恼怒,依旧是云淡风轻,还干脆果断地承认了:“对,我就是懦弱,变态。但这又如何?如今,你不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吗?”
“你做梦。”这三个字,陆亦双的语速虽然很慢,却说得咬牙切齿,“我宁可烂在这里,也不会跟你走的。”
因为,她不甘沦为那种用身体去换取安逸的女人;她更明白,厉擎苍是龙潭,那厉天行也绝对是虎穴,同样可以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她的拒绝,倒让厉天行那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意外。毕竟,这精神病院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而她又在遭受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