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明白,从来都只把她当替身,当玩物的他,为什么会被她的这些话刺激,他不是应该
不闻不问才对吗?即使,现在刘芝蓉对厉权仍然充满怨恨,但到底是几十年的夫妻,她也不忍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因此,她只愣了几秒后,还是立马把手伸进口袋里摸手机,语气里难免参杂了些许慌张:“你
……你忍耐一下,我现在就打120,马上把你送去医院……”
但在按着心口,一阵剧烈咳嗽之后,厉权却出声制止了她:“不必了。”此刻,他坐在地上,脊背虚弱地靠着沙发,连声音也变得非常轻而沙哑,又很吃力,仿佛已经用尽了浑身仅剩的那点力气般,终于让刘芝蓉感觉到了丝丝危机,攥着手机的手蓦地用力,沉声问道:“你什么
意思?”“我的心脏主动脉夹层已经完全撕裂,就算现在送去医院,也抢救不回来,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厉权的声音越来越弱,可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满满的不甘,似乎在这世上还有很多牵挂,让他不忍离去。他想
要看看腕表,但无论怎么使劲,左手还是抬不上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虚弱地说:“我还有五分钟左右……”
好歹是国仁医院的前任院长,厉权对自己的身体情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