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昂杰这么说,却让陆亦双更不明白了:“就因为怕被黎夜弦连累,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走?可他好歹救了我们,我们不跟他打声招呼就突然走了,会不会显得有点太失礼?”“不会的,”司昂杰说,“沛琳的事已经让他明白,他会把灾难带给别人,他不会介意我们这样。而且……自从白天进了这里,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这栋别墅也不是他的;我还有一种,我们就像被软
禁在这里的感觉……”
司昂杰知道,他说的这些理由都很牵强,陆亦双不一定能听得进去;但他真的不愿告诉她,这栋别墅是厉天行的。厉天行把他们安排在这里,就是想要得到她。
他更不甘告诉她,厉天行在多年前就觊觎着她,整整爱了她二十年。说他自私也好,狡诈也罢,他都无所谓。
不过他这些这话,倒是跟陆亦双的想法不谋而合。
白天,本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感觉那管家的态度,殷勤得有些过分;但当管家一个口误,将“黎先生”说成了“厉先生”后,她就只感觉到脊背阵阵发凉。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是神经过敏,毕竟现在厉擎苍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可怕,最恐怖的人;但此时听司昂杰这么一说,她心里顿时升腾上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