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秦誉胜得了脑震荡,全身软组织严重挫伤,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但经过几天治疗后,他身体恢复了很多,可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
原本,在玛堡赛车道上的那次比赛,对他来说很重要;可这两天他倒没怎么想比赛的事,满脑子都充斥着殷明芳那不屑中略带挑衅的面容,嘴角甚至还会扬起几丝不合时宜的笑容。
因此,当朋友大卫一走进病房,就被他脸上的魔性笑容给惊到了,用带着德腔的英语打趣道:“誉胜,你不会是被撞傻了吧,到现在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去你的,”秦誉胜白了他一眼,看了看旁边的座位,“快过来坐,陪我聊聊天。这两天我都快闷死了。”
“行,”大卫是秦誉胜的兄弟,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誉胜,你请我来肯定不只是聊天这么简单吧?”
“还是你聪明,”秦誉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卫,我知道你在这里门路多,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她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是个医护人员,叫殷明芳。那天她参与了玛堡车祸的救援。”
“女的?”大卫敏锐地嗅到了一丝暧昧的气息,“誉胜,你不会是想婚内出轨吧?”
本来,秦誉胜是一个不愿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