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找不到陆亦双的焦急,他们过去那美好的点点滴滴,都像是一杯杯毒药般,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不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因此,他只能转移注意力,把所有
时间和经历都放在事业上,废寝忘食地工作。
一年半过去,国仁医院非但彻底摆脱了危机,把之前被抢的市场份额都抢了回来,还得到了更大发展。
然后,厉擎苍就逐渐患上了最严重的失眠症。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最严重的一次,甚至整整三天三夜都没能合眼。国内外各种精神科的专家,大腕们都给他进行过一次又一次的会诊,却仍然不能对他的病情有丝毫帮助。
最后,专家们甚至断言,如果他的病情还得不到控制,继续以这种超负荷的方式消耗生命,那他最多活不过两年。
此刻正值傍晚,在意浩亨的诊室内。
“放松,再放松……想象你现在正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意浩亨一边卖力地给躺在病床上的厉擎苍催眠,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期待着这次能有效果。
可整整两个小时过后,屏幕上显示厉擎苍的脑电波依然很活跃,表示这次催眠还是失败了。“哎!”意浩亨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