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话还没说完,陆亦双就立马打断了他,“我们如果现在就这样离开,那势必会给公司造成巨大损失。昂杰,我们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
“那你说怎么办,你难道想跟厉擎苍见面吗?”司昂杰紧皱双眉。
“这样,我们试着跟总部那边申请,看看能不能推掉这个单子回美国,让公司再派遣别的同事过来。”陆亦双说。
“嗯,这也行。”司昂杰看了看表,算到此时莫里斯敦那边正是早上八点,就立即坐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联系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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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A市一家高档酒吧内,厉天行正独自坐在一个卡座上。
不同于寻常的劲吧,这种音乐酒吧显然更让人觉得舒适——整个酒吧里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周围的人群也都轻声细语地交谈着,连个抽烟的都没有,环境非常清新雅致。
这也让在卡座上喝得东倒西歪,前面横七竖八地倒了不少空酒瓶的厉天行,分外显眼。
今天下午三点,当厉天行在上海虹桥机场准备接陆亦双,却意外看到她跟司昂杰亲密地牵手同行后,他好不容易鼓起的所有勇气,就在那一瞬间全面溃散。
即使当年,是他联系黎夜弦把陆亦双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