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在国仁医院,意浩亨的诊室内。
现在还早,意浩亨还没开始诊疗病人;殷明芳看到殷父的电话后,就躲到茶水间里接通:“爸,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明芳,你老实跟我讲,你跟伟霖到底怎么了?”电话那头殷父问。
“爸,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此刻,殷明芳疑惑地皱紧了眉头——她刚从德国回来时,关于意伟霖,殷父一个字也没问过她;怎么现在,他反倒问起来了呢?
“是不是他联系你了?”殷明芳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明芳,你一个女人这样带着康康,总归不是事吧?”殷父回避了她的话题,语重心长地说,“你们都需要一个完整的家。而伟霖无疑是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这些年又对你这么忠诚,这么好;你就不要再耍
小孩子脾气了,还是赶紧跟他回去吧!”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殷明芳蓦地提高的语气里,含着丝丝恼怒,“我已经成年了,我跟意伟霖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不需要您担心!如果您是嫌我住在家里碍事,那我明天就可以搬走……”
“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劝呢!”殷父也火大起来,干脆放了狠话,“我这都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