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立即拿过黑布条,重新把阿斌的双眼给蒙了起来。阿斌重新被置于黑暗中,耳旁不断重复着厉擎苍刚刚那阴阳怪气的话,让他整个人不寒而栗。然后他就感觉到,一只大掌如同钢爪般,牢牢擒住了他的手,把他拖动了一段距离;最后,他的手腕蓦地被按
在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边缘上,并且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我是个医生,知道怎样能让人慢慢地死去,”厉擎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沙哑,低沉,不参杂任何感情,俨然如一台机器;然后他就感觉到,一个粗粝的指腹抚上了他的手腕,动作虽然极轻极轻,却让他毛骨悚然,伴随着那机械性的声音,“经过手腕的动脉有两根,尺动脉和桡动脉;如果被完全割断,就会出现持续的喷射性出血,像喷泉一样,二十分钟就可以让人完全死透,所以割腕向来都是自杀的一
种方法。”
阿斌不知道厉擎苍为什么要对他讲这些,他只感觉到脊背处像是有一条蛇在游走般,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当然,如果这两根动脉没有被完全割断,只是被割了一半或者更少,鲜血就会一滴滴慢慢地流,人也不会感觉到有多痛苦,”厉擎苍话锋一转,“但这血如果不及时止住,是会一直流下去的;直到血液逐渐
流干,人会感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