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连语言都不通,在这里自然什么都干不了,就只能沿街乞讨,”老张的声音愈发凄凉,就像砂纸般粗糙,“毒瘾来的时候,那痛苦真的不可想象……我疯疯癫癫的,当街打伤了
人,他们就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
厉擎苍听了,愈发可怜起眼前这个老人来:“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戒掉毒瘾,调理好身体,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国,把这些话再跟警方讲一遍?”老张一听,顿时两眼放光,甚至就像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直盯着厉擎苍:“厉院长,我当然愿意了!当年陆总裁和陆夫人对我的好,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如果有机会,我当然愿意把他们给救
出来了!”
“那就好,我这趟就是专门来接你的,”厉擎苍松了一口气,“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跟我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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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使厉擎苍来这一趟已经非常低调,但消息还是很快传到了刘光明那边。
当年从陆氏医疗强行撤股之后,刘光明先是去了尼西亚,然后就来了布拉柴维尔避难。因为他有的是资本,又很有经商头脑,这几年在布拉柴维尔发展的势力很大,这里到处都有他的眼线。
此刻,在海滨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