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顿在了半空中。她脸上浮起略显尴尬的笑容：“擎苍你……你什么意思啊？”
“分明是你让汪经理给精神病院的对公账户汇钱的，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吗？”厉擎苍抓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黑眸里的失望更添了好几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刘芝蓉已经抹灭了所有证据，但汪萍刚刚的那些反应已经非常清楚地说明了，真的不是她要包庇王副院长；她是受人指使，而且还毫不知情。
这下，刘芝蓉脸上虽然有些挂不住，但她仍然在死撑着：“擎苍，刚刚我们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你怎么还在怀疑我啊……”
“你是觉得没有证据，我也无可奈何吗？”厉擎苍却不依不饶，“你有办法黑掉跟汪经理的通话记录，我就有办法恢复它。”
而他这话，才终于将刘芝蓉仅剩的那点心理防线完全击溃。因为她也有所耳闻，连黑帮账户他都有办法黑掉，就更别说恢复这点数据了。
她思来想去，也只能承认：“没错，擎苍，是我让大萍给精神病院的对公账户打钱冲账的。”
她话音刚落，厉擎苍就一个没忍住，大掌蓦地紧攥成拳，狠狠锤在了方向盘上——他真的很难想象，在他想方设法要给陆亦双讨回公道时，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