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问他是不是在想元曼纹,我把所有事都跟他挑明
了,还说我也不爱他,我就是想靠着他挤进上流社会,得到荣华富贵……可我却没想到,我竟会把他刺激到当场病发,并且再无回天之力……”这三年来,当年厉权在听完她的话后,一口鲜血喷得很远,洒落得到处都是,那个画面总是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包括厉权那绝望的话语:“我的心脏主动脉夹层已经完全撕裂,就算现在送去医院,也
抢救不回来,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刘芝蓉吸了吸鼻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可我却万万没想到,他死前竟然告诉我,元曼纹不过只是他年少时爱而不得的一个念想,而我才是占据了他整颗心,占据他一生的女人;这几十年,他爱的人就只有我一个……甚至,他一早就知道我参与了陆氏医疗新药中毒案;当时你起疑,搜索整个紫园别墅前夕,我从别墅窗口丢下去的指膜和密码纸,就是他帮我找到收起来的……若不是他,当年我早就已经落
网了。”
刘芝蓉话音刚落,厉擎苍整个身体都震颤了好几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在他心里,他的父亲厉权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正直,大公无私的人。毕竟他们厉家世代行医,这种严于律己的家风是代代相传的;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