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怎么动手?”“我得到消息,三天之后阿琳娜将会到达布拉柴维尔。到时候我放出风去,说你要去刚果圣心大教堂做祷告,然后我会让人把那个女人带去。阿琳娜肯定会选择在去教堂的路上动手,到时候那个女人一死,
你也就彻底安全了。”
“可陆亦双一定不会轻易就范,而会在路上大吵大闹,”陶子说,“万一让阿琳娜看出端倪,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那就把她打晕放在车里,”阿德莱德说。
“这……”陶子却仍然不放心,“我觉得阿琳娜不会那么笨,这样更容易让她看出端倪。”
“那怎么办?”阿德莱德听她这么一说,也开始担心起来。
陶子稍加思索后开口:“那让我去会会那个陆亦双吧。”
*
两个小时后。
陆亦双终于耗尽了身上的所有力气,却仍然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只得再次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好渴,好饿。不过更严重的,是那正在一点点吞噬她理智的,极致的绝望。
而就在这时,门竟然“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她就像条件反射般,蓦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出门去;然后她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