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了，“我当然知道是谁指使你的。事实上你第一次偷的，X—O制氧机的核心数据是我让人伪造的；而就在最近，天行医疗的新型制氧机出了问题，错误的数据还正好跟我测试的一
模一样。指使你的人是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虽然小莫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她还是佯装问道。
“是谁帮你给厉天行传递消息的。”即使此刻，厉擎苍已经证据确凿明白是谁，但他却仍然不死心，还是要听到她的亲口证实。
小莫听了，骤然浮起的笑容却极具嘲讽：“厉院长，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了吧，不然我怕你会承受不住啊，哈哈……”
但她越笑，厉擎苍就越觉得触目惊心。最后他完全忍不住，一声爆喝打断了她：“到底是谁！”“就是你的好太太陆亦双啊！”小莫也提高了声音，颇有歇斯底里的态势，“事实上，是厉总和陆亦双两个人一起指使我的。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这么多年厉总一直都被你给压着，他不服；陆亦双心疼他，才会嫁给你，其实就是想要把国仁医疗的好东西一件件偷出来，给天行医疗用；等天行医疗壮大到可以盖过国仁医疗后，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投入厉总的怀抱！厉院长你聪明一世，肯定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