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小莫的意志都不曾有过丝毫动摇;可现在她突然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毁掉一段这么美好的爱情,为什么要毁掉一个情深至此的男人?
但这支锐利的箭已经射了出去,就如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而她最后的补救措施便是答应他,成全他。这么想着,她便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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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上海同济医院,厉天行已经寸步不离地守候在手术室外整整两个小时了。
就在她心急如焚,耐心都快被耗尽时,手术室门上方的灯终于暗了;然后门蓦地被推开,好几名护士推着推床,步履匆匆地出来了。厉天行一看到这里,立马从座位上弹坐起来,跑上前,就看到刘印蓉虚弱地躺在推床上,正处于昏迷中。她惨白的脸色几乎要跟她身上的白被子融为一体,也让她额头上那染红了纱布的伤口,显得尤其触
目惊心。
不知为什么,此刻厉天行的整颗心竟像被猛地一揪般,痛得直抽气;然后滔天的愤怒便再次汹涌而上,几乎要把他的所有理智都完全吞噬。
血债血偿,他一定会让对方做到。
刘印蓉被推向病房后,医生便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厉天行赶紧迎上去,关切地问:“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病人两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