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即使这样,他也知道厉擎苍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壮着胆子开口:“对,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除非你完全不在乎这些。反正你母亲会在牢里蹲上二十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而你,没了国仁医院和国仁医疗,就会很快消失在大众视野里,也就不在乎大家对你
短期的议论了吧?”
看着厉天行这副嚣张的模样,厉擎苍抓着他衣领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后,他才蓦地放开他,妥协:“好,我答应你。”
其实他并不是贪恋这些身外之物,而是陆亦双现在还怀着两个孩子,他想要给她和孩子的未来一点保障;但就是这点保障,也被丧心病狂的厉天行给剥得一点不剩。说完后,厉擎苍便裹挟着浑身的怒气愤然离去。大获全胜的厉天行迫不及待地坐在办公桌后的真皮座椅上,抚摸着顺滑的真皮把手,脸上露着惬意的笑容,整个人要多嚣
张有多嚣张。他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得知厉权获得了厉氏家族产业的继承权,而他厉天行只分到少量的财产外,就什么都没有;当时年轻气盛的他怒气冲冲地去找厉鸿基理论,厉鸿基
却不屑地告诉他,有些人生来就是粗糙的石头,只配给别人的成功之路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