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真的已经用尽了她的全部勇气和力气。
可这，却真的是她一直都想要弄明白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只有爱，才会让他如此在乎她的一举一动，才会让他的情绪随着她的变化而变化，才会让他如何也不肯放了她……
所以，她必须要问。即便等来的是嘲讽和奚落，或是什么更严重的东西，她也无所畏惧。
但随着她这样的一问，厉天行瞬间瞪大了双眸，万分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问出这种问题来。
可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他呢？现在他是厉氏家族的继承人，他是天之骄子；而她不过只是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还满身污点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
不，不可能！
“刘印蓉，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下一秒，厉天行便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就你这种女人，也有被爱的权利吗？还妄想得到我的爱，你也不问问你自己配不配拥有！”
这话一说完，他就裹挟着浑身的怒气，愤然摔门离开了公寓；但他离开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分明就有一些竭力掩饰和逃避的嫌疑。
不过，刘印蓉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她只听到了她心碎的声音，跟外面下雨的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