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她好像听得懂我们的话,而且还有话要说,”另一个黑人狐疑着,伸手就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布,叫道,“你想说什么?”“你们抓错人了,我不过只是厉天行的一个女佣而已,”刘印蓉连忙用非洲口音的英语说道,“他心里完全没有我,是不会受你们威胁的!不管你们是放了我还是杀了我,总
之,别动他!”
她这些话,当然不是在诈这些黑人。因为她心知肚明,她在他厉天行心里本来就什么都不是,他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而甘愿涉险呢?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真的吗?”黑人略略迟疑了一下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白费力气了。恼羞成怒,让他气急败坏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就抵上了刘印蓉的眉心,“那既然你没有用了,就
干脆去死吧!”
刘印蓉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自然非常害怕;但她也明白,事到如今她再怎么害怕都是无济于事的,就只能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眸。
可就在黑人要扣动扳机之际,却被另一个黑人给拦住:“这么急着打死她干嘛?不如先试试。要是厉天行真的不肯来,那再弄死她也不迟。”
想象中的钻心痛楚并没有传来,让刘印蓉暂且长吁了一口气。不过即使得知黑人要试,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