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幼儿园,他能跟谁说啊。”
听她这么说,何伟祺心里才总算平静了些;但仍有一丝阴霾,久久挥散不去。
*
又过了半个月,在A市医院手术室内,一场紧张的心脏移植手术正在进行中。
手术室外聚集了不少病患家属,他们都是一副分外惴惴不安的模样;但坐在最后面默默等待的意浩亨和殷明芳,倒是显得非常气定神闲。“这种手术风险虽然很大,但擎苍做过那么多场,还从来没有一例失手过呢,”意浩亨说,“若不是心脏供体实在没法送到上海去,恐怕擎苍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个地方了
。”
殷明芳听了,有些好奇:“浩亨,这世上真的有一个女人,会让厉院长如此牵肠挂肚,难以忘怀吗?”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厉擎苍都是一个冷酷无情,中规中矩,自带制冷气场的面瘫。“当然了。虽然擎苍生性孤僻,但也是因为陆亦双,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意浩亨想起往事,就不禁感慨起来,“他们俩在大学时就结婚了。可整整五年婚姻时光,擎苍都没法得到她的心。最后她出轨别人,跟他离婚,算是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现在又过去了五年,擎苍却还是孑然一身,哎……这A市对于擎苍来说,真是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