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在咆哮,似乎是在跟谁打电话:“……你简直太过分了!安安在这里都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你也不主动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现在一打电话过来,就是要让我去办这种棘手的事情!对,我跟孙太太是有些私交,但也没好到能让孙局对固城管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是你欠下的人情,这种
事情不要来找我!”
严梦洁的话,让厉擎苍顿时警觉起来,黑眸里闪过一抹厉色;一直等到严梦洁安静下来后,他才走进病房,温和地问她:“梦洁,怎么了?”
一听到声音,严梦洁骤然回头;看到是他后,她脸上顿时有些窘迫,似是不想让他碰见她刚刚的失态:“厉院长,你……这三天你怎么都没来看我……”原本,在与他共进晚餐的那个夜晚之后,严梦洁早已欣喜若狂,真恨不得能天天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但接下来的三天他都不见人影,又像是一盆冷水从她当头浇下来般
,给她来了个透心凉。
“梦洁,这三天我每天都有一台大手术,实在没空过来,希望你能理解,”厉擎苍淡淡解释完后,又关心地问道,“你刚刚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原来是去做手术了啊……严梦洁心里这才舒服了些。但一想到方才在电话里,何伟祺那嚣张跋扈的语气,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