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才因为训练方针的冲突而与训练员解约的美浦波旁,正处于读作养伤写作休息的同时没有训练员的状态。
换做数百年前,赛马娘养伤还是理所当然,而放到现在的医疗水平,养伤什么的属实有点托词,大部分伤痛病症都能迅速自愈,某些一度视作不治之症的疾病也有了根治的方案,好几个以骨质脆弱著称的马娘到这儿都算是迎接好时代。
同时也让某些穿越者眼中的赛马娘赛事变得不那么好预测,甚至连赛马娘玩家眼中的赛马娘,也都各属性出现与记忆中的差异,某些距离适性什么的,也不再被定死。
这种时候,固守成见的训练员也确实不如切身感受自己身体状况的赛马娘。
而那青年提到的适性,亦是一针见血地,戳中她与训练员闹崩的冲突本质。
“有采纳可行性,”栗发的赛马娘以机械化的自律与说话方式而被称作赛博格,“那是...立门中学的校服?”
“你觉得他能当训练员吗?”
“无法确认...能够确认的只有他不打算成为Master。”
同一个宿舍区,不同的房间,室友并不在寝室的棕发赛马娘本还只是在打量试管中的沉淀物,却听门外急促激烈的脚步声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