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有能的‘大臣’也是压力沉重,真正能够妥善应对的,大抵也该有个‘丞相’之能。
曾经在学生会的资料填报上,鲁道夫便提过不少训练员拒绝登记资料。
就像奥默所说的那样:‘很难相信能有训练员具备这种傲气’。
那自然不是傲气。
他们真正对学生会避之不及的,是皇帝的凝视。
不过就算如此,鲁道夫象征还是有许多能够彼此笑闹的老友。
只不过基本都同为赛马娘。
学生时代便已相识的友人们,到了而今,自然也就成了老友。
会主动对她邀约,开着引以为豪,与她那称号相得益彰的红色跑车,一如当年那般对她招呼:‘要兜风吗?露娜。’
连称呼也是格外久远, 带着被时间浸没发酵的温情。
虽然这搭讪语也是真的古老。
“她休产假啦, 这会儿应该挺着大肚子和她丈夫一起看电视吧,”老友颇有些哭笑不得道,“本来我还打算用终端给她直播的,结果她硬要看电视台。”
“不难理解,毕竟电视台的摄像头功能完备。”鲁道夫答。
还提供让信号接收端可以选择的十数个摄像机位,分别对应不同的角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