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娘略略转身,那黑色的目光与她对上,她便得以从中目睹那静谧燃烧的冰冷。
就她了。
东子真人如此想到。
那会是最好的作品。
——
泄压阀的喷气声中,样貌年轻的女人自舱室仪器中起身。立刻便有同事上前,为她拔除身上贴附的胶质吸盘。
“醒了?要清醒剂吗?”
“…不用,这次感觉还行。”
抬手拒绝了同事递来的注射剂,女人摇了摇头瞥了眼远处培养皿中那黑色史莱姆般蠕动变化的胶状物,再看了眼另一侧那防窥视玻璃墙。
几位躺在维生舱中的马娘,都还安详无比,在梦中为负能量赋予形体,在梦中梦中,体会三冠王的极速。
“看来你也要彻底适应咯,别到时候分不清自己是谁啊,真人。”
“谁会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呢?可能分不清的是她们。”
仍然注视着那些睡梦中的赛马娘,东子真人的语声无比平静:“只是提取我那段记忆中最鲜明的感触,对她的情绪感触再鲜明也难以让我沉沦。”
她说着,抬手摸了摸头顶一侧。
那里自然不会有什么马耳。
回到那种记忆中,倒是会怀念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