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莫斯提马问道:“罗德岛是否已经掌握治愈矿石病的技术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莫斯提马有些诧异地看来,“大部分穿越者与我们接触时,都会首先问起这个问题。”
“我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者,只是异界记忆的受益者,”奥默说着,再瞥向那已然没有那道倩影的幽深楼道,方才又回过头来,“所以说确实能治愈是么?”
“这正是罗德岛常驻这个世界的原因,这里的价值让他们很是兴奋。”
“比起说这个,你有没有些关于调查上的发现?”
话语间,她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奥默身旁另一侧。
沉默寡言的族人正站在那里。
送葬人一直在看着这边。
就算是以她的涵养与澹漠,老被那对缺乏温度的目光注视着也是有些蚌埠住的。
当然,送葬人的目光总是如此。
这并不意味着他生气了,但催促的意味总归是有的。
从这点看,莫斯提马的脸皮远不如奥默。
奥默要比她坦然多了,作为分去送葬人目光的主力,却毫无一点‘我在摸鱼’的心虚。
他的目光只是比较忙碌的在远处的凋像、走过的行人、立在不远处的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