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认为是场馆本身参与了?”
奥默也不在乎暴露自己的非凡之处,他扭头朝着那咚咚咚的声响处走去,在那里,身着常服的挺拔身影正轻巧地出杆,动作洗练且颇具美感。
台球桌,她在台球桌前不断地变化着位置,不变的是每次击球都能入袋。
这样的技术本该能引来不少呼声与目光,但在这眼下,也只有走近过来的奥默充当唯一的看客。
是的,唯一。
送葬人没有跟着过来,那行动干练的白发男人在确实看到了罗德岛的同事后,就朝他低声请示暂时独自行动。
说是如此,但其实也就在一回头就能远远望见的视野里,毕竟这座展厅是这样的视野。
奥默自然会同意,事实上当他注意到眼前那位台球手在这儿后,便觉稳了一半,这次的委托大概确实能够尽快搞定。
因为那台球手是天狼星象征。
抛开屏幕或是纸页上见到的模样,奥默在地铁见过一次、宝冢纪念见过两次,以及现在,这是第四次见到她。
唯有此刻,他静候了几秒,看着对方将最后的台球以一带五的连携进袋,继而竖杆扭头看来后,他才打了第一次招呼:
“您好,天狼星象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