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娘?
对于象征家的立场,奥默有三种偏向猜测,无非便是参与与否与中立。
而对于能在这儿看到的天狼星象征,奥默本以为能够坐实某种结论,尤其是当对方问及‘就你一个’时,奥默更是想着她是在问自己的那些队员,更加明确了之前推论的走向。
基于这样的方向,什么‘孤僻’也就当是不痛不痒的嘲讽了。
但听到眼下这句话,他又有些犹疑了。
她好像只是问自己为什么一个人来逛场馆?
不过不论怎样,他都接过了那台球杆,在略作打量后,却又在一旁抽出一根略长十公分的球杆,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包,转而提起巧克粉对杆头略作打磨。
“很熟练啊。”并不在意对方换杆,倒不如说正因为看到对方换杆,反倒是眼前一亮的天狼星象征说着,按下了台球桌边的按钮。
那本在球袋里的球体瞬息化作数道蓝光,聚集于台球桌上方的法阵中,接着平稳落下,化作齐整无比的三角形。
“经常玩?”她问。
台球手对球杆的选择得是顺手,长度、粗细、重量都是衡量点,本没指望对方打什么样的天狼星,见他换杆以及流畅的打磨动作反而有些意外。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