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这里的神甫和修女也不太在乎信徒是否常来,‘天使’们更是不太搭理这些看上去都一个样的‘凡人’,反正这里总是很热闹。
会觉得两人可疑的,只会是前来调查的警员,但在此刻,那样的警员还未收到指令的调派。
“否则我这几天都不会再与你见面,毕竟西区那边的警察局远比东区的警视厅更烦人。”月弛象征冷淡道。
西区与东区的差距,无疑是生机勃勃与一潭死水的不同。
每年踏足执法者行列的人都是数不胜数,但其中大多都是苟且偷生、尸位素餐之辈。
而那些有能力有本事走得更高更上的,也常在那磨盘般的警局中磨掉脑子,亦或是磨掉职位。
他们在从业之初总归是心怀梦想,但追求梦想首先便要对抗现实,与自己,更要与环境作战。
在此基础上,西区的警察局与东区的警视厅,便是直接在环境上体现出了差异。
与象征家本家,也与中央特雷森同在西区的警察局,是梦想尚在翻涌的滔滔之流,其中甚至能孕育出些跳脱出‘固有法律’而敢于制定拥护自己法律的狂人。
这种家伙已经不好说是不是执法者了,他们也理所当然的常被停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