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必要如此。
毕竟作为八冠王、退役的满级选手,鲁道夫象征实在没必要问出这么基础的问题,除非她在考校奥默作为训练员的基本功。
“在对腿部骨骼和关节造成的压力,反而重马场比良马场要轻一些,变形的泥土不会提供太强的反作用力。”
“不过也跑不快就是了。”
“但那俩人之中,曼城茶座显然没有跑过这种场地。”鲁道夫象征轻声说,她的目光理所当然锁定了远处那黑发的女孩。
那女孩儿奋力奔跑着,犹若一道疾驰的阴雷,追赶着那前方宛若一张拉满的大弓般的同伴。
她在不断地加速,与那周日宁静八分相似的漆黑阴影也在她前方时不时闪现,令赛场本身显出几分阴冷诡异,但皇帝并不在乎这些。
在皇帝驰骋于赛场的年代,也在皇帝注视着赛场的年代,她已见过太多不同类型、不同技能选择配比的赛马娘。
稍微灵异一点也没什么。
“她今天显得有些兴奋了……”奥默的语气显然不是很担心,这份自信源于那已经赶往终点的黑色剪影,那黑影有着比茶座更直观的暴躁,不同于美浦波旁那宛若工业机器般暴力践踏大地的爆发,她的身影是出自灵魂的狂躁。